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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狱烈火吞噬这一切

有一只麻雀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

高亮*** 是恋爱向沙雕文

cp是Gabreil/Beelzebub 含Crowley/Aziraphale

有私设 ooc属于我

祝您食用愉快叭

   


       我是一只麻雀,褐色的那种,毫不起眼。我每天的乐趣便是观察各类生物的活动,下至蚯蚓上至鹰隼,和记录一天的所见所闻。

     哦,所以当我写到一些奇怪的,你闻所未闻的事情时,你不要惊讶,鸟类的见识还是很广的,有一对翅膀和只有一双腿就是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 今天算不上阳光明媚,但也不是乌云绵绵。反正是个唠嗑闲聊的好日子。街上人来人往,大概是一个工作日,因为脸上写满疲惫和不满的人居多。

        可怜的人类,生活单调乏味。

        就在我准备找湖里的白天鹅姐姐搭讪的时候,我看到了一坨黑漆漆的东西,上面还有一团红色的,椭圆形的....长得跟苍蝇复眼的放大版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 我飞得远了些,想看清楚那玩意儿到底是何物。

         吓死我了。我后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那简直是个放大版的苍蝇,光是眼睛就有我身体的几倍大。奇怪的是那只苍蝇好像....趴在那个人的头上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 我凑近了些,用喙啄了啄。

        苍蝇是假的,那人的一记眼刀是真的恐怖的,吓得我小心脏砰砰砰的。

        我吓得飞到了一米开外。至于不再飞远一些的原因嘛.....很显然,好奇心作祟。

      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身旁的一个男人,称得上是高大帅气,衣服干净,色调偏淡(标注:他脑子坏了,这天还戴围巾),和一旁苍蝇小姐姐的一身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(标注:她凶我!)若说那个苍蝇姐姐是个冰山脸,旁边帅哥的表情可谓是“阳光”的很。只是他的笑太官方太标准了,有些瘆鸟。

    他两这样一起走,好吸睛啊。

    我挥挥翅膀,停在最近的一根电线杆子上,理理羽毛,又扭过脑袋朝他们看去。

    我靠!冰山脸是笑了一下吗?

    我靠!他两刚刚是......碰了一下手手?没牵上?

    我靠!刚刚那个表情叫害羞吗?

    不过这样看他们还蛮般配的,至少我认为是这样。

    我决定将这个小小的八卦告诉我的朋友,在一个红发恶魔家中的朋友。

    

     你问什么?叫Crowley?哦是的,你很聪明。当然,认识他家的漂亮植物完全是一个意外,我惹恼了一只江鸥,阴差阳错地就撞进了他们家,忘记关窗了,我想一定是这样。不然,我现在也就不会在这儿记录这些东西了。


    今天又没关窗,太好了。

    我试探性地敲了敲玻璃,回应我的是三声“唆唆” 声。我懂,这就是“无人 安全”的意思。

    你问鸟为什么可以和植物交流?天哪,你要是不相信我劝你还是别往下看了。

   日常寒暄后,我迫不及待地讲起了刚刚我发现的“八卦”。


   “我的老天!”大圆叶子姐姐(标注:原谅我,不会取名字,用特征代替)几乎是吼着出来,看的出来,她十分激动,“那那那个你碰见的那个头顶苍蝇的恶魔,是主人的上司!”

     果然,不是个人类。

     “...哦天哪没想到你会碰到她!上次主人浇水的时候还....”

     “停一停。”我很抱歉地打断了她,因为我更好奇旁边的那位假笑先生是谁。

     “哦他可是和我们主人身边那个和蔼温柔,头发卷呼呼看上去软乎乎的白....”“是个天使!高等级的那种。”心形叶不耐烦地打断了她。

       “啊?”这次轮到我头上挂一排问号了,“你们主人身边还有一位天使?”

“啊对对对,好像叫什么Azi...Aziraphale(标注:是这样写的吗 什么破名字太难拼了),我跟你说,他一来我们主人的态度都变得好一点了,还有一次我听见....”“他男朋友。”大圆叶又被无情的打断了。

     心形叶的回答总是简洁明了有冲击力。

      “我猜猜,他两的顶头上司也搞一块去了。”出乎意料,心形叶的语气异常平静。

      “那应该就是了。”我歪歪脑袋。“我可以再去瞧瞧,晚上如果运气好,回来告诉你们。”

     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,说这句话的时候,所有的叶子都不约而同地抖了抖。


       跟踪是一项技术活,更别说你中途还打了个岔聊了个天。我绕着这个城市飞了一圈又一圈,终于累倒在一棵樟树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等我醒来,已是傍晚。风依旧温热,吹得令鸟十分惬意,街上橘黄色的灯光给空气中徒添一丝暧昧的气息,是每只单身鸟感伤的好时刻。

      我扑棱几下翅膀,便看见了熟悉的轮廓。

      那个戴着苍蝇帽子的...好像把帽子摘了,我也不知道可怜的帽子被弄到哪里去了。但不得不说,没了苍蝇帽子,她更好看了。

      这次的我学聪明了,小心翼翼地以最轻柔的步子落在餐厅的窗台旁(标注:看来人类的食物还是很有魅力的,我改天也要啄几口)。还好,他们正看着对方。这时,我才仔细端详起苍..呸,心形叶告诉我她叫Beelz...Beelzebub(标注:天呐这名字太难记了,都被我杠糊了)的容貌,黑眉蓝眸,微长的头发垂在耳旁,清秀可爱(标注:就是有点瘦有点矮),我想她多笑一笑就好了。对面的天使的虹膜是紫色的,很稀有,很漂亮,我足足盯了有一分钟。他的笑依旧很“官方”,但是仔细观察,也没有这么假,至少他说话,或是嘴角往上翘的时候,眼睛里也染上几分笑意,还有一些...特殊的情感在里面,具体是什么,我说不清,也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  他们杯中的红酒都下去一半了,才开始专注于桌上的食物。天使和恶魔真的会饿吗?我不知道。但是,盘子里淡黄色的点缀着樱桃的小蛋糕看上去真的很美味,如果不仔细品尝,那就是对小蛋糕的一种亵渎。可是我听说恶魔并不喜欢甜食,希望那位恶魔不要吃一口就吐出来。

       还好,她的眉头只是皱了一下,随即舒展开了,脸上写满了“woc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在地狱都没吃过”。

      我很欣慰,因为小蛋糕被肯定了。

     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的鸟眼被闪瞎了。

      对面那个叫Ga什么的天使(标注:叫Gabreil还是Gabrlie,我不记得了,毕竟鸟的脑容量小),用叉子叉了一块恶魔面前的蛋糕,放入了自己的嘴中,附赠一记白眼。

      在我看来,这是典型的人类中学生的恋爱方式。

      还没完,接下来发生的令我泛起了鸡皮疙瘩。Beelzebub(标注:我不想再拼第三遍)抢过对面天使的红酒杯,一饮而尽,残存的红酒快滴落到下巴的时候,Gabreil(标注:虽然我也讨厌你的名字,但至少比那个叫Azi什么的要好拼多了)伸出食指,倾身前去,将红酒轻轻擦拭到指腹上后又抹在了她的嘴唇上,还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了什么,然后他妈可耻地笑了。

      然后Beelzebub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(标注:这时候我已经忘了拼写的痛苦)

      啊!!我捂住我的鸟眼。我只是一只小麻雀,还单身,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。

      我不知道恶魔和天使的世界里有没有报纸这种东西,如果有,我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在上面发表文章,检举揭发,他们公款搞对象的事。

     这下实锤了,我愤愤地想着,飞向那些最青翠欲滴的,漂亮植物的住所,一路上,我还构思着措辞,如何生动形象地分享他们的约会过程。

      事实证明,我还是太年轻了。

      当我飞向那个熟悉的窗口时,还没落脚,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喘息声。

      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  我在半空中扑棱着翅膀,决定要不要立刻回家,回我温暖舒适的小窝里。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“太令鸟难过了。”我还是没出息地找白天鹅姐姐搭了讪,用上最委屈巴巴的语气,“你说,谈对象的就不能收敛一点吗?”

“不能。”一旁的黑天鹅凑了上来,还顺便给白天鹅顺了顺毛,“都收敛了,怎么谈恋爱?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 气死我了。

      我决定立刻回家睡觉。

      试着做个啥都有的梦。

      (哭脸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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